晒得发紫的皮肤,赵铁心里很是不忍。
全村二十多口子,一百多号人,流水席办三天,没有人不来捧场,但是唯独今年这次,村里人都头疼了。
老刘家的媳妇儿老蚌生珠,生了个大胖小子,大闺女也在今年嫁给了乡里的富裕家庭,喜事连连,今年本来是应该老赵家该摆流水席,明年才是刘家,刘家想在喜事连连的时候趁着机会和赵家换个位。
然而刘家也是有喜事,他们十八辈都没出过一个有学问的,好不容易出了一个,还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直接考到天子脚下的人,放在古代都是状元郎,就等着摆流水席好好庆祝,让全村的人都一块的帮着他闺女庆祝一下,他激动的等了三年,等得闺女都快毕业了,这事搁在谁身上谁也不会换,结果就得罪了刘家。
刘家在村里三代都是一辈子的村长,他们这一亩三分地的领头人,被赵家驳了面子岂能善罢甘休,村长直接拍板,他办流水席,咱们也办,咱们不但办,还要办最好的,请市里头最高级的饭店主厨请来,而且还发出了通知,话里话外都是在挤兑赵家。
村里的赵家人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三户,其中一户还暧昧的表示去刘家吃酒,当时就把赵小娟的母亲气的病在了床上,老一辈的人对习俗很上心,感觉就是幸福被人硬生生的给夺走了!
赵小娟没有在村口等着,她守在电话旁边,因为她的手机太次,到山区就容易没有信号,她怕江宁迷路找不到地方。
“叮铃铃~!”电话铃声响起,赵小娟立刻激动的拿起电话。
“小丫头,有什么需要带的吗?我在你们这里的市区,顺路给你带过去!”江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“猜猜我们这次来了多少人?”
赵小娟一愣,她很关心人数,生怕谁有事来不了,紧张道:“难道不是四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