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不知道,八年的时间音信全无,我甚至不敢和家里人联系,八年后因为一个机会我回来了,却是看到了母亲病入膏肓,差点,就差一点我就再也看不到我的母亲了,而父亲却被人非法敲诈勒索,咱们俩个第一次见面的地方,就是敲诈勒索我父亲那个人的办公室!”
薛冰能听得出来江宁心中的酸楚,心里有个很大的好奇,他去国外这八年中都在做什么?为什么连和家里联系都不敢?
江宁看出了薛冰的好奇,眉头一挑,笑道:“你的观察力细致入微,你猜我能干什么!”
薛冰鲜红的小舌舔舐着红唇,一双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笑道:“鸭或者鸡?”
江宁一头黑线,差点将车开出防护栏,没好气的瞪了薛冰一眼。
薛冰装作委屈的模样,“你说一个高中生意外出国,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能干什么?还有一个职业适合他,那就是做人体实验!”
说着薛冰突然惊呼一声,难以置信的盯着江宁,“你不会是被人贩子给抓到国外被做实验了吧?”
想起刚刚到国外的那段时间,也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,忍不住苦笑了出来。
“不会是真的吧?”薛冰上下打量着江宁,最后将视线定在了江宁的裤裆上,喃喃自语道:“表面上看来并没有什么缺陷,不会是因为哪里受伤被送回来了吧?我可听说人体实验必须是身体非常健康才行!”
“我倒是想去,至少能吃得饱饭也丢不了命!”
想到了当初那个时候,江宁便没了心情和薛冰开玩笑,眼中不停的闪烁着疯狂的仇恨,虽然他们几个人后来报仇了,可是死去的人却已永远逝去,再也回不来了。
同患难的几千人炮灰团最后逃出来的人最多不过两位数,用血肉之躯对抗着子弹流光,一排排人如同割麦子一样的倒下,那些都是他熟悉的面孔,每每想到这里,江宁都有种狂暴的仇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