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的煤矿守军顿时感觉到不安起来。
很快,这种不安变成了担忧。
三四十个皇军,护矿队,还有皇协军,好像丧家之犬一样,一脸狼狈往煤矿大门口冲过来。
“砰砰砰!”在他们身后,百来个八路军紧追不舍,一边追一边开枪。
噼里啪啦的枪声,前面撤退的皇军不断有人栽倒在地。
“所有人进入阵地,加强戒备!给县城发信号,请求增援!”留守矿场的护矿队副队长,惊恐之余大声骂道。
皇协军守备队队长也一脸紧张,说话都开始颤抖了,赶紧招呼部下进入阵地。
“是我们的人,冲在最前面的是我的手下一个排长。长官,扫荡部队肯定是在外面碰到八路军主力部队伏击了。我们应该马打开大门,放他们进来,凭借矿场的火力点进行固守。”
三十多个皇协军只回来十几个人,皇协军队长任何人都要心痛。
深怕剩下十几个人也死在外面,对着身边护矿队副队长几乎是求着说道。
因为皇协军冲在最前面,护矿队队长还看不清落在最后的十几个部下。但面对越追越近的八路军,他知道给外面部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,自己必须马决定是否开门放他们进来。要不然,几挺机枪一梭子下去,几十个人全部死了。
但谨慎的他还是在最后关头确认道:“确认外面是我们的人,不是土八路假扮的!”
“我确定!”队长很着急回答。
“开门,放他们进来。做好战斗准备,机枪一定要挡住后面的八路军追兵!”副队长终于下达了开门的命令。
十几个皇协军冲得更快了,快要冲进矿场的时候,眉头一直紧锁的护矿队副队长终于看清楚跑在最后面的队员。
因为护矿队人不多,朝夕相处近半年时间,副队长算叫不出每个部下的名字,一眼认出对方是不是自己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