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小狗,一只金毛小狗,跑得真快。”
张镇岳转过头来,眼神有些凝重道:“我看,那小狗与魏进总捕头的爱犬有些相似,它怎么会跟着宁家车队呢,还听别人指挥?莫不是,宁家跟官府还有什么纠葛?”
张元山脸色微微一动。
身旁一个汉子接口道:“应该只是相似而已,听说魏总捕日前捕贼之时,遇到了扎手的硬点子,被打得重伤垂死,如今已被送往崂山道出云观山门疗伤,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……这小狗就算是跟他有关,也济不了什么大事。”
张镇岳笑道:“我看也是,老爷不必担心,那女人临阵之前放狗,定是想进城搬救兵,而能让她信心十足,求救的人,都不用猜了,一定是宁文靖。”
“宁文靖!”
张元山眼里泛出凶光,冷笑一声道:“如果是找他那就更好了,老夫设下这个局,不惜花费人情请动左千户在城门不远处动手,就是想要困其家眷,制造出危险局势,引出这穷书生……他不来的话,反为不美。”
这话里面藏着深深的恨意。
在张元山的心里,只是杀几位乡下妇人,或者砍死一批人市场上买来的家丁仆从,怎么也不可能出得心头一口恶气,报仇也报得不爽利。
但偏偏那书生一进城就买了大宅子,把自己藏了起来,这就有些难办了。
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银两,而且还好死不死的买在了城东靠近府衙不远处。
那里无论是捕快营,还是聂府家将亲兵,想要出动都是很方便的一件事。
最棘手的当然不是这个。
听说那书生的武艺极其强横,真的单打独斗,或者用江湖高手偷袭,都很难对付得了他。
很有可能会让他瞅着机会逃掉,从此鸿飞冥冥。
而左千户卫所的兵马,又没有办法进城帮忙,聂文臻就算是再大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