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凤祥站在四海阁中,来来回回踱着步子,显是有着心事未决。
越过稀疏花木看过去,就见到庄子里秀美风光。
此时天气渐渐闷热,这处所在却是荫凉舒适,凉风习习。
不远湖水波光鳞鳞,极目远眺,让人心神为之一振。
“真是一处大好基业啊,一动不如一静,还得观望一下才行,南边那人过来怎会如此之快呢?他难道不知洛阳凶险?”
他环目四望,就能望见庄内四处隐伏的各处侍卫、家丁,人人面上精悍,眉宇带着杀气,这都是好手,是自己十几年经营商会积聚下来的势力。
“金山银海,强大势力,难道就此拱手让人?”
“蹬蹬蹬!”
一阵急促足步声传来。
一个三十岁左右斯文白衣青年转过小径,上得阁楼,神色怔忡的脚下一个绊,差点摔倒,两旁迎上来的娇俏婢女掩嘴欲笑,又强行忍住。
这青年也不着恼,只是点了点头,显得性子极为宽和。
这些婢女眼神更是柔和,显是对荣家大少很是倾慕。
也只有这类家生婢女,才会不太拘于礼数,也不会太过避忌机密,一荣俱荣,在大户当中也不足为怪。
“父亲大人,事情有变……”
荣尔旦行礼道,也不待荣凤祥问起,直接道:“南边那位进得城来,就让一位属下先行传信洛阳上官家,见庆丰堂主事带人拦路……有三人出阵开路,杀了四十七人,伤十八人,长驱而入。上官龙迎接,烈虎堂主事出言不逊……他当场无原无故下跪磕头,气绝声亡……”
“且慢!”
荣凤祥脸色一变,揪下了一根胡须,痛得脸色一抽:“旦儿,你再说一次,我记得洛阳帮烈虎堂主事张烈是一流高手吧,可是苏候出手了,他怎么出的手?一招就打死了?”
荣尔旦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