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我这些天也一直在想办法啊,疤哥,给个机会。”李诚拱手求饶,一脸的卑微相,和刚才对张远的嚣张态度早无影无踪了。
被喊做刀疤的年人摇了摇头,对左右一使眼色,几个年轻人走来,将李诚手脚抓个牢靠。
李诚不敢挣扎,只是苦苦哀求:“疤哥,求你了,我求你了。回我本来有钱的,可我姐的病又犯了,我没办法啊。”
“呵呵,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哥几个,把定位器给他吞下去,免得他跑喽!”
一个年轻人跑过来,一把捏住李诚嘴巴,将一个纽扣大的东西强行塞进他的喉咙,等塞完了,刀疤笑眯眯地道:“有了这个。你哪也别想逃。记着,明天午,世纪之星娱乐场有一局滑板赛。你去赛,赢个冠军过来,我知道你有这本事。”
李诚似乎极不愿意参加这所谓的滑板赛,他喃喃道:“不,不,我不能干那个了,那太残忍了,不,我不能干了。”
刀疤脸已经胜券在握,他伸手拍了拍李诚的脸,呵呵笑道:“李诚,你可要记得,你是能一走了之,但你姐却不行,她那病吧,啧啧,反正你一走,我们算不动她,她也得玩完。”
这话说完,一伙人便散了个干净,只留下李诚一个人无神地站在原地,和失了魂似的。
他退后两步,背靠着张远房间的墙壁,缓缓坐在地,双手抱着脑袋,一动不动,似乎受了极深重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