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替我受的这个苦,他若是不醒,我怎么可能睡得着?”
萨姆闻言不语,坐在晏西的床边,静静陪着。
晚上九点半的时候,晏西先醒了。
凌冽当即松开了晏北的手,跑上前去看着他,关切地问:“晏西?”
晏西眨眨眼,后背有些疼,却不是很厉害,他蹙了蹙眉,坦言:“天凌哥,我背上的皮不是被剥下来了么,怎么,不是那么疼?难道是我疼的太过了,反而不疼了?”
他一脸天真地看着凌冽,“剥皮”两个字深深刺入了凌冽的心里!
凌冽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,紧紧握着晏西的手,一边哭一边笑着哄他:“傻瓜,你看,这个叫做镇痛棒,可是德国产的,贵着呢,我跟医生说了,要把你们的痛苦降到最低,你要是喊疼的话,我现在就冲去医生办公室,我连他全家都给骂一遍!”
凌冽故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逗晏西,惹得晏西呵呵笑了起来。
晏西坦言:“天凌哥,你对我们真好!”
闻言,凌冽心头一颤,好多内疚的话,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他忽然想起妈妈以前说的,有一种男人,痛而不语,而爸爸正是这样的男人。
他终于体会到父亲的魅力了。
要做到痛而不语,太难了!
他隐忍着,看了眼一边的保温桶道:“给你买了点粥,医生说,不能吃任何刺激的食物。我跟蕊蕊说过了,让她明天一早去市场里给你买两条黑鱼炖汤,黑鱼是长伤口的,这也是医生吩咐的,所以你今晚就将就一下,喝点粥吧。”
说着,萨姆已经走了过来,轻轻转动着床头的起降架,不一会儿,晏西就自然地坐了起来。
晏西看着保温桶,笑了笑。
凌冽打开保温桶的盖子,倒了些出来在小碗里,搅了搅,晏西伸手就要去端,可是扯动到背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