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玉点点头,带着剩下的人,将凌公馆所有的进出口全都堵上。
等到方言跟冠玉都把人分配完了,俩人下来跟靳如歌复命。
靳如歌愣愣坐着,最后让冠玉给自己煮碗面,吃完了,一个人回到了楼上,她跟凌予的套房里。
靳如歌给凌予写了一封信。
很长很长的一封信。
信里,她回忆了她跟凌予的种种风雨同舟,阐述了他们所有的甜蜜与忧伤,也重点描述了凌予在去北京的路上的时候,家里发生的一切。
最后,她写下:“我知道,这么做你可能会怨我,会不能原谅我,但是,我不后悔。没有一个妻子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九死一生,没有一个母亲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bi自杀,看着自己宝贝大的儿子被人打,被人横刀夺爱。予,你说过,人生没有一帆风顺,遇见问题就解决问题,没什么好退缩的。而现在,我就是在解决问题。我不是不尊重你的选择,只是,当你的选择需要我们一家付出巨大代价的时候,我渴望纠正!不管你原不原谅我,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,也请你,尊重我的选择!”
写完,靳如歌趴在书桌上大哭了一场。
最后,她拿起电话,打给了胥尔升。
跟胥尔升交谈了约二十分钟的时候,胥尔升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,那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手机号码,也就是之前一直力挺凌予中韩合作剿灭冷家毒品事件的那个人。
靳如歌跟胥尔升讨论了很多的细节,一一用笔记录了下来,最后,两人又彻底统一了说法。
挂完电话之后,靳如歌盯着自己刚才记下的小抄,深呼吸,再次拿起电话,拨通了胥尔升给她的那个手机号。
很快,对方就接了:“喂,你好,我是张栩。”
靳如歌直接道:“张副厅长,你好,我是凌予凌军长的前妻,有件事情,我想向您揭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