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声，尤其当她看见第二层的位置上有她亲生父母的，当时就哭的天昏地暗了。

靳如歌诧异地问慕华：“为什么外公外婆的墓会在这里？”

她还以为，他们都搬去城里了，就算老家的祖坟太多不便移动，但是最近的长辈离世，怎么也得葬在城里，找个环境幽雅些的公墓吧？

慕华面上闪现哀愁，一脸伤心：“这是老爷子的意愿，当时妹妹一直未归，老爷子临死前都没能闭上眼睛，说是要我把他的骨灰藏在乡下，好跟列祖列宗一起，期盼着妹妹早日回来。”

慕烟闻言，本来就哭得不像话的脸，更是止不住泪流。

胥尔升甚至对于慕华的这番说辞产生了不悦，却没有说明。

靳如歌安抚慕烟，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
很长一段时候后，慕烟的情绪渐渐恢复，慕一一再给她介绍。最后慕华带头，跟妻子一起最先跪下，磕头，烧纸钱，红着眼眶说了很多感人肺腑的话。

胥尔升夫妻随后，跟着是凌予夫妻，再是小天凌两兄弟，他们都全都一一磕头拜祭。

起身后，小天祈拉了拉小天凌的袖子，悄悄指了指“苏凌儿”的墓：“我们奶奶也叫这个。”

在洛宅的时候，靳如歌教他们写过家人的名字，他们知道，爸爸凌予的妈妈叫做凌儿。

小天凌没说话，点点头。

小天祈又说：“去告诉爸爸妈妈。”

小天凌深深看了哥哥一眼：“你怎么不去说？”

小天祈一愣，随后傻傻笑着，也不说话了，就好像他自己都从来没看见过一样。

一圈人拜祭过后，方言拿出毛笔跟漆盒，慕烟亲手接过，从最里面的第一座坟开始，每个墓碑上的字，都顺着描绘一次，添上新漆。

慕华跟胥尔升在一边静静陪着，有时候遇见之前健在，但是之后亡故的人名，慕华会适当提醒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