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行为动作跟从前以前,看肥皂剧时候,偶尔喜欢对里面的渣男渣女指手画脚地批判上好半天的毛病,一点也没改。
靳沫薇甚至会想,不应该啊。
如果靳如歌真的只是不敢面对现实,但是心里肯定也知道凌予出事了,怎么可能什么都跟平常无异?
循着从小到大的默契,靳沫薇甚至开始怀疑,凌予是不是真的死了?
不过,这样的念头在祁夜下午打来的一个电话后,就彻底被排除了。
祁夜说,他们已经从北山军校出来了,前往墓地,还是烈士园林——很明显,凌予的死亡是因为公务!
靳沫薇点点头连连应声,不再多言,小眼神一直瞥着靳如歌。
靳如歌距离小姑姑比较近,房间里相对也比较安静,祁夜的话靳如歌差不多可以听得见,却左耳进,右耳出。
她垂下睫毛,在靳沫薇掉了不知多少眼泪后,她抬手扶上胸前的那颗海洋之心,淡淡说着:“他会回来的。”
渐渐的,时间再次从指缝间溜走,转眼间,五月初,靳子洛回来了。
本来想着要靳如歌跟胥宁一起坐飞机过去,参加她的毕业典礼,看着她穿着学士服带着学士帽,然后大家一起庆祝拍照。
可是在电话里得知舅舅去世的消息,靳子洛哭的好几夜都失眠了。
她不会忘记,当初是舅舅爬上城堡的四楼将她救了下来的。
在电话里,靳沫卿语重心长地说:“子洛,你舅舅去世的消息,我没跟胥宁他们说,你跟他打电话的时候,千万别说漏嘴。”
靳子洛诧异:“为什么?”
靳沫卿叹了口气,他只是觉得胥尔升是个人才,慕烟的遭遇也挺可怜,他不希望因为凌予的死,让他们感到愧疚自责。
“就听爸爸的话,乖!”
就这样,靳子洛的毕业典礼之后,悄无声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