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排解,靳如歌郁闷死了,不看他,不说话。
忽然,他从被窝里钻了出去,不一会儿取了纸给她擦干净,又取来了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。
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有人的玫瑰红,在柔弱的灯光下撒发着别样的诱惑。
凌予双手扶在她胸前,她睁眼,哀怨地看着他,他扑哧一笑,抬手合上她的双眼,然后微微掀开被子,抬起她的一只腿,紧接着,他倾国倾城的脸颊就这样贴了上去!
靳如歌顿时瞪圆了眼珠子!
想喊却喊不出来,仿佛灵魂都在沉沦着!
“那里,嗯那里多脏啊,你嗯”
她仿若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全身微微颤抖着,可是他却很乐意用这样的方式帮她排解yu望。
靳如歌的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双眼,大口大口呼吸着,急促的呼吸令胸前不断起伏。
夜,忽然变得格外撩人。
凌晨四点半。
凌予搂着靳如歌刚刚结束了三场战役准备睡觉的时候,手机悲催地响了。
他紧蹙着眉,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逼着自己起来,拿过手机一看,是靳沫卿!
脑子嗡嗡作响,男人做完那种事情,都是最困的时候:“姐夫?”
靳沫卿郁闷地说着:“你说扯不扯淡,我都已经到了纽约了,出站的时候他们拦着我,说我的签证有问题!”
凌予混沌的大脑被靳沫卿的一顿抱怨炸醒,一只手紧紧握着靳如歌侧身的翘tun,一只手抓着手机:“姐夫,我们一家四口带着子洛,明天中午飞巴黎,你转机去巴黎吧,在巴黎等我们。”
靳沫卿一愣:“子洛是我女儿的事情已经确定了?她知道了?”
凌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宇之间,叹了口气:“姐夫,子洛这些年吃了太多太多苦了,我要是跟你一一说出来,怕是你的心都疼碎完了。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