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清楚,理清要害,还说了,一旦立案的话,她将要负上的的刑事责任会有多么严重。
于是,这两夜洛美薇在小房间里,几乎根本不敢睡。
第一天的伙食很差,第二天忽然变好了,里面的人还跟她说:“靳首长让我捎话给你,他正在为你的事情想办法呢,只是这事情太大了,部队里好多人都知道了,他一个军长都被人捅了,不管是谁,都伤了军人的颜面不是?那些舆论的声音都起来了,都说要严惩你呢!”
洛美薇吓得缩成一团,那人又说:“你看,昨天给你的被子是脏的,今天给你换了新的,昨天给你送的饭菜伙食不好,今天就大鱼大肉,这都是靳首长特别交代的,为了你,这都违规了啊,被发现他可是要受处分的!你当军人保卫处这么好说话啊!”
洛美薇眨眨眼,捧着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,眼眶一下子就湿了。
然后,她就沉浸在极度的自责里,担忧害怕自己会不会坐牢的心,也开始渐渐往靳沫卿的伤势上转移了,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,拆线了没,发炎了没,还疼不疼了。
后来,又有人给她送大衣来,那人把大衣递给她,还说:“靳首长让送来的,说怕自己媳妇在里面太冷了,冻坏了生病。”
洛美薇接过那件大衣,裹在自己身上,只觉得心里全是暖暖的。
那些对靳沫卿的恨,仿佛跟眼前自己“患难见真情”的感动相比,一下子都没了。
那人送完大衣,转身的时候又说了一句:“唉,都说最毒妇人心啊,靳首长对自己媳妇这么疼着宠着,还让媳妇捅了一刀,真是没天理啊!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,非得闹到军人保卫处来!这不都脑子有病么!”
说完,那人就走了。
洛美薇孤零零的一个人,在小房间里哭的犀利哇啦的。
外面的靳沫卿坐在液晶屏前看着,觉得差不多了,冲着军人保卫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