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的很好,我妈妈帮我找了个中医,我小学喝了整整六年的中药才治愈的,我知道哮喘很难治,发病的时候也很难受。”
凌予闻言,有些心疼地看着靳如歌:“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靳如歌淡淡道:“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,过去很久了。”
胥宁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深邃起来,盯着靳如歌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家母二十二年前就移居国外了,没有凌太太的运气,可以遇上好中医。看来,凌太太的父母很是疼爱凌太太。”
胥宁的话明明是温润的,眼光也是柔和的。
可是靳如歌一听见他这样说,忽然想起洛美薇从小那么宠着她,现在却骂她说不要脸,还说不认她,心里就跟有把刀子在戳着心窝一样,眼眶一下子就红了,睫毛沾满了泪水。
凌予见她这样,就知道她又在因为洛美薇的事情伤心难过,直接将她揽进怀里抱着,柔声安慰着:“别想太多了,总会过去的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胥宁原本柔和的目光渐渐染上探究,眨眨眼,转身看了眼那幅《禁欢》,淡淡说着:“凌太太的名片,刚才画廊经理已经给我了。自画像什么时候画好了,凌太太可以随时联系我,或者我可以给凌太太打电话。先告辞了。”
胥宁说完,完美的身姿在暖黄色的光晕下优雅转身,满身华贵与桀骜的气息丝毫不输给凌予,匆匆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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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车里,凌予给靳如歌递上一罐石榴汁:“先喝点,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靳如歌点点头,打开拉环喝了两口,然后皱着眉道:“刚才那个人好奇怪哦,他妈妈好像真的很喜欢我的画,在法国一口气高价买走了两幅呢!”
“嗯。”凌予淡淡应了一声,似乎不是很感兴趣。
靳如歌继续纳闷道:“只是他每次出现的都好戏剧性哦,上次像个乞丐,全身脏兮兮的,这次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