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金液啊?”
“戴别人的啊。”
“这样还不是和,等等。”方泽终于顶不住汉尼拔鄙视的目光,停下了自己要说的话。
“警察第一时间没有想到,是因为他们在办案思考习惯导致了他们的思维有误区,对于他们来说,金液dna对不上,就代表这个人有可能是抓错了。他们的办案压力和思考习惯都不容易让他们发现他们遗漏了什么,但是你作为一个旁观者,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,我只能说你智商有问题了。”
“我想到是怎么回事了。”方泽低下了头,终于想到了犯罪嫌疑人是怎么摆脱自己的嫌疑的了。
于是方泽赶紧给方成打电话。方成这会儿还没有回警局呢,嘴里像是在咀嚼着面包,一边走一边问方泽出啥事儿了,方泽将自己的推断结果告诉了方成。
“卧槽,我特么怎么没想到呢。”方成恍然大悟,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“我的鸡呢?”汉尼拔问。
“正确的说法是我的鸡肉呢。”方泽叹了一口气,将一块鸡肉剃去了骨头,然后丢进了汉尼拔的嘴里。
“你是不是对我的防范有点过分了。”汉尼拔吃着没有骨头的肌肉说道,“难道你认为我会用鸡骨头磨开绳子逃出来吗。”
“你是狼我是羊,用怎样的方法都不嫌过分啊。”
“你刚才咨询的那个问题一点意思都没有,需不需要我给你说一个案件,你来猜一下事实是怎么样的。”汉尼拔开口说到。
“好啊。”方泽一边吃着鸡公煲里还剩下的垫菜,一边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立在了自己的面前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。
汉尼拔得到了方泽的允许,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述,“一个年轻的妈妈被害,在场仅有的两个人给了几乎相同的供述词。”
“警方最先接到的是丈夫凯瑞的报警电话,他在电话里说他的妻子珍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