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前,我想弄个明白,因为我现在的心理真的很矛盾,很矛盾,矛盾的稍微一点风吹草动,都能够将我的心带跑。
我问大师兄,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身世。
大师兄一听我这样问他,面色忽然一沉,本来我没开暖气的房间,就已经是非常冷了,可是现在,却让我感到了更加的寒冷。
他现在的样子很可怕,因为他这样的人,仿佛不管对谁,心中的喜怒都是不会表现出来的,要说楚墨冷,那是他装的,因为他对我是热的。
要说曾经秦致远的冷,那是逼不得已的。
要说陆尧,那是因为他的性子根本让人拿捏不住。
而大师兄的冷,就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样,让人在六月的天,都能感受到二月的寒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发现,他的这个样子把我给吓到,忽然收敛了几分,问我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?
我点了点头,说想,非常想。
因为我根本都不能保证,我去贵州之后,会发生什么,会不会周围的一切,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我真想在这种变化来临之前,好好的弄清楚这件事。
大师兄的表情有些迷离,眼神没有一丝焦距,非常空洞,似乎在回忆,似乎那些回忆,不堪回首。
难道他的身份也和莫离一样,那么的凄惨吗?
可是大师兄开口,却和我说了几个字,让我心中,带着几分震惊。
大师兄说,他是孤儿。
他不是小霸王那种家破人亡,而是真正的,一个人,他出生时,被父母丢进了雪地里,而那片雪地,就在天山之上。
至于为什么丢弃一个孩子,要把它丢在那么寒冷,而且那么高的山峰,这个已经无从知晓了。
他的经历和我有些像,因为我是在弯子沟里的死孩子沟里哭了三天三夜都没死,最后被村民找到了我外婆,才把我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