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两人又吵又闹,寝殿里的人,谁个不知,哪个不晓?这些天,为了我,他们可没少闹别扭!这还叫收效甚微吗?这叫成果惊人才对吧!”
“可他们闹归闹,每次闹过,感情反似又进了一步呢!”黑三低低应。
“是吗?”柳蔓呵呵笑起来,“我倒不这么认为!既然有争吵,必是有了裂痕,而每一次争吵,都会让这裂痕越来越大,总有一天,这裂痕会大到令他们再也无法修补,到那个时候,便该轮到我出场了!”
“可小的总觉得有点玄!”黑三啧嘴,“那呆头鹅实是宠妻如命!”
“他是宠妻如命,可他那妻子,却也骄纵成性!”柳蔓面露嘲讽,“不过小试牛刀,已令她方寸大乱,状况频发,像她这样的女人,只要抓住了她的软肋,再好对付不过!”
“她的软肋在哪儿?”黑三好奇问。
“她的软肋,就是她太骄傲!”柳蔓嘴角浮起得意的笑,“太过骄傲的女人,是不适合谈情说爱的!”
“话虽如此,可是,看到他们俩那样儿,小的着实为主子捏一把汗哪!”黑三讪笑,“他们看起来很是相爱!”
“哈哈!”柳蔓低笑,“就是因为他们爱得炽浓,才更好从中作梗,若是爱得不那么深,我反倒不知从何下手了!”
“啊?”黑三奇道:“小的愚笨,主人这话,小的着实听不懂!越是爱得炽浓,越不容易拆开,不是吗?”
柳蔓冷哼:“你错了!爱得越深,就越脆弱,容不得一丁点的背叛和不完美,这就是所谓的情深不寿!沈千寻清傲孤绝,眼里容不得一粒砂子,这样的女人,本朝哪个男子受得了?更不用说,是九五至尊的皇上!她就该孤独终老!”
“可小的瞧着,那位皇上受得了!”黑三道:“你是没瞧见他们那个亲热劲儿,那位万岁爷,可是个少有的痴情种呢!”
“本公主不屑瞧!”柳蔓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