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悠着,手指抚过屋内的每一样东西,这里面还留存着她的气息,她惯常躺着的那只躺椅,她穿过的衣裳,她看过的书,她用过的杯子,还有她的那只工具箱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她解剖人尸的情形,活脱脱一个女屠夫。
当时他还想,这样一个女人,哪个男人敢娶回家去,那不活生生吓死,可他没想到,易时易地,她竟然也是那般柔婉可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