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不能给你幸福,便再换一个,何必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?她可真是冥顽不化!”
她在这边怨天载地,伶妃却静坐一旁,认真的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在皇宫历练了这些日子,伶妃也早就学会了察颜观色,从沈千寻的脸上,她看出了沮丧、懊恼和无奈悲伤,这些情绪如此的真实,真实到都感染到了她。
她深以为然的点头:“是啊,人活在世上,就是为了活得舒适自在,情感二字,真没有那么重要,更何况,这世间男子多薄幸,看中的,多半是女子的容颜,若容颜老去,还不定他怎么嫌弃呢,何苦为他们殉葬?”
“可在世人眼里,我们这样想,就是薄情寡义冷心冷肠呢!”沈千寻烦躁的低叹,忽又想起一事,低低问伶妃:“上次一水的事,那些侉彝族人,没找你的麻烦吧?”
“找是不敢找的,可那尖酸刻薄的话,却没少说呢!”伶妃冷哼,“可我已是皇上的人,怎能再与一水牵扯不清?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?人都死了,看或者不看,又能怎么样?我这活着的人,难不成还要受死人的拖累不成?”
“就是就是!”沈千寻鸡啄米的点头,心里却陡然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