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皇上的肺痨没好,孙神医的论断是好了,两家之言,谁是谁非,如何论断?二少爷给个法子如何?”
“这也简单!”龙逸眸间掠过一抹得意之色,他清咳一声,说:“皇上,我说一个法子,您瞧着行不行?由沈千寻和孙景两人同时对两名肺痨患者施药医治,谁先治好,谁的医术便更高一筹,日后自然要以医术高者为参照,皇上以为如何?”
“这个法子不错!”龙熙帝点头,看向沈千寻,“沈千寻,你觉得呢?”
沈千寻摇头:“这法子好虽好,只是,有些麻烦,因为要判别这两个肺痨患者的轻重程度,颇有些不易,不足以体现比赛的公平性。”
“那依你所言,怎么样才叫公平呢?”孙景插话。
沈千寻诡秘一笑,回:“我出一个法子,一准儿公平,就不知道孙神医,敢不敢跟我赌一把?”
孙景轻哧:“有何不敢?”
“那好!”沈千寻朗声道:“为保证比赛的公平性,请孙先生与我同时接触一名肺痨患者,我们一起感染上肺痨,人都说医者难自医,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,看谁先医好自身,这样的说服力才够强,不是吗?”
沈千寻一番话说完,整个大殿鸦雀无声,龙熙帝怔怔的看着她,两眼发直,龙逸张大了嘴,好半天没有说话,而那位孙神医则是面色煞白,冷汗淋漓,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