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他是酒醉跌入湖中死的吗?”
“表面上看,是这样,可是,这沈安平时可是滴酒不沾的啊!”韩伯忿忿道:“再者,我总觉得,他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,他脾气好,一天到晚都乐呵呵的,因为沈庆追求珠儿的事,他专门跑来跟我说,他弟弟生性风流,家中又已有妻室,请我千万护好自己的女儿,还将沈庆从珠儿那儿骗去的银钱一分不少的还回来,沈庆大为恼怒,处处跟他别扭着,他总是一笑置之,而发榜那日,他压根就没有去看榜,而是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行李,说是要返回乡下去,好像早就预知自己会名落孙山一样!”
“竟有这等事?”沈千寻惊问:“他的书读得不好吗?”
“不好?这满京城中的举子,我看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!”韩伯慨叹道:“自从沈安到了我这客栈,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找他赛诗论文,每回他都拔得头筹,连当年的京城奇才张灵运都夸他才情过人!”
顾风在一旁低叹:“伯伯,这事儿你都说了不知多少遍了,可到最后,他还是名落孙山啊!倒是那个无情无义无才无识的浪荡货成了状元郎!”
“所以我才觉得,这其中必有蹊跷!”韩伯忿忿然道:“那个沈庆,最擅长的事,便是钻女人的裙底,他懂个屁?就他作的那些诗,连我这个大老粗都瞧不上!又怎么可能中了头名?这中间,定是有什么道道!”
沈千寻也觉纳闷,沈庆的文采如何,她不知道,但从穿越之后的接触来看,大约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,韩伯的话虽糙,理却不糙,他并没有真才实能,凭借的,不过是女人的爱慕和龙震的权势罢了。
“那沈安临死之前,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?”沈千寻仔细问道。
“我听见他跟沈庆吵架,吵得很凶!”韩伯边想边说,“但那时我正为女儿的事焦心,倒也没去劝架……”
沈千寻突然问:“沈庆抛弃老伯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