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这四人的名字家庭住址丝毫不差,皇上若不信,可差人一查便知,这种假,臣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造不了!而书中所述之养女,其容貌特征,亦与小草相差无几!皇上只消一看,便知臣女所作判断,有理有据,绝非耸人听闻。”
龙熙帝垂眸细看,果在其中发现那四人的名字,这假证可以买通人来作,可是,这两三年前县志上所录之事,却无论如何也作不了假。
他倏然抬头,冷泠的看向汐贵妃。
汐贵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但她在宫中浸淫多年,也非寻常角色,临危倒也不乱,只一径哀哀哭道:“皇上,臣妾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!自从臣妾的第一个小公主紫儿夭折,这事便成心中隐痛,见到小草,母爱大发,便是看到些许异常,也不想计较,臣妾哪有那样丧心病狂?再者,臣妾与小草相识不足月余,她既如此凶残,如何能甘为臣妾驱使?要知道,这可是一尸两命啊!”
龙熙帝听她言及紫儿,忽然忆及旧事,那锐利的目光,陡然变得柔和,他烦躁的挥手:“好了,哭哭啼啼的,听得朕心烦!来人,扶贵妃回去休息!”
沈千寻一听,胸都快气炸了,丫的狗皇帝,你还敢再昏庸一点吗?姐我都把话说得那样清楚了,你居然赶你小老婆回去休息,你这不存心拆姐的台吗?
好吧,你要拆,姐姐我偏不让你拆!你是皇帝老子了不起啊?姐姐今儿就学古人了,舍得一身剐,也要把贵妃拉下马!
她清咳一声,上前一步挡在汐贵妃面前,大声道:“贵妃娘娘且慢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汐贵妃气得鼻子都歪了,“你没听见皇上的话吗?你敢拦我的道儿!沈千寻,你也太狂了吧?”
龙熙帝亦勃然大怒:“沈千寻,朕的旨意,你也敢违抗吗?”
“臣女不敢!臣女只所以拦住娘娘,是诚心诚意,为皇上和娘娘着想!”沈千寻毫无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