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把话题拉回正题,追问道:“还是说说你父亲吧?”
“导师您应该也能猜到吧?我父亲中了一种罕见的血脉诅咒...”维德尼娜说着,在吊床上侧过身子,看着白亦蒙着面巾的脸,因为这样侧卧的姿势,难免会把某个区域给挤得更加凸出,连这宽松的长袍都快撑不住的样子。
白亦别开了视线,点了点头,其实之前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是血脉诅咒这种难缠的玩意,也料到了维德尼娜会回来找自己,只是没有料到会那么快。
看见白亦点头后,维德尼娜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轻松了一点?笑着说道:“果然呢!克兹叔叔很早之前就说您应该猜到了真实情况,那时我还不太相信...”
克兹?那个大光头吗?难怪说总觉得这妮子背后应该有个狗头军师,原来不是狗头是光头吗?白亦又继续思索道。
“克兹叔叔还年轻的时候是军中一位普通的书记官,被父亲发现他在学术方面的天赋后,就一路提拔,最后推荐他进了奥秘之门。”维德尼娜在旁边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大光头的关系。
“原来是知遇之恩。”白亦回应道,也难怪他总觉得那个大光头对维德尼娜特别客气了。
不过这么聊了一会,这妮子还是不肯言明她父亲的情况,这究竟是想等白亦自己主动问呢?还是不敢去多想呢?老实说,这种贵族式的谈话白亦并不是太喜欢,他更喜欢直切主题,于是看见圣晶石法杖和那叠地契的面子上,他还是放弃了后面的主动权,主动开口说道:“据我所知,血脉诅咒的发作时间一般都很迟缓,是那种一点一点侵蚀人身体的诅咒,而你现在又主动过来找我...”
“是的,我父亲的身体已经...”维德尼娜说着说着,眼泪就忍不住滚了出来,又一边抽泣一边继续说道:“不只是他,就连我那几位哥哥也都...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慢慢寻找破解的办法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