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魔纹线条就直挺挺的摆在那里。
如果这些符文是用正常手法构筑出来的,那么白亦还能通过外型和魔法波动来判断其具体功能,可偏偏它们又是用新方法构筑的,那些固有的经验和知识就用不上了,只能慢慢分解其构造。
“我们与世隔绝的太久了,这些新东西或许在基础理论和效果上并没有超出我们的理解范畴,但其全新的运作方式等细节还是需要我们重新了解。”学者在虚空里又说了一句,“我不禁在想,我们之前是不是太自大了?”
“那不叫自大,那叫骄傲。”白亦蹲在井口边上,一边用精神力解析着那枚符文,一边没好气的回答道,“我们所掌握的是更为纯粹且绝对的东西,像这种小花招只能在短时间内骗过我们,只要我们花些时间去研究和熟悉,它们马上就会变得和杂耍一样可笑,你不必为了这点小事产生动摇。”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学者回答道。
所以说学术派出身又缺乏实战经验的女人就是容易多愁善感,稍微看见点自己不了解的新东西就要胡思乱想,领会不了拳头才是真理这句话的真意,像这种符文玩得再好再精妙,挡得住禁咒?挡得住虚空之力?白亦继续腹诽着。
很快的,白亦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虚空行者的骄傲是理所当然的,这枚符文的内部结构没过多久就被他解析了出来,它的构筑方式确实和传统手法有些不同,但其结构远没有之前预计的复杂,被明确判断出来的保护机制就两个,一个是之前点燃羊皮纸的火焰,一个是触发式的自毁,其中那个自毁的小符文还被藏得很深很好,要是换了普通人怕是还发现不了。
至于这枚符文的具体构筑方式,则需要进一步的分析研究了,这个交给虚空里的那帮闲人就好,那个过程会很慢,不过等到把构筑方式也破解之后,只需要感应一下魔力波动就知道其真实效果了,就像用数学公式去推算结果一样,那么这玩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