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。
熙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为难的看向陈镇川求救。
不料想陈镇川扭过头,装模作样的看墙上的赝品名画,对熙成的求救视而不见。
“这个不方便说吗?”张惠妹穷追不舍的问道:“我只是很好奇而已。”
“因为文化的差异,”熙成艰难的解释,“打人这种事在韩国是很常见的,长辈打晚辈,前辈打后辈,师长打学员,都是合乎道德标准的。”
“原来真的有这么回事,”张惠妹几乎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熙成了,“唉,打人总是不对的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熙成很想痛哭流涕,“我基本上很少挨打,除了我爸爸偶尔会教训我一下,因为学东西学的很快,老师基本上很少有机会对我动手。”
当然,林允儿不算,那是属于小时候的糗事。
“我明白,”话虽如此,可是看她那依旧充满怜惜的眼神,熙成知道她心里想什么。
她可能将熙成当成了一个悲催的孩子,生长在韩国这个变态的地方,被师长、前辈、严父三座大山压迫。
母性的光辉瞬间笼罩到熙成的头上,张惠妹此时对熙成完全没了陌生的感觉,只有数不清道不清的怜惜。
熙成被她的眼神看的发毛。
这女人虽说比自己大了十几岁,但是真正看上去,也是属于那种不老妖精型的,而且她长得很娇小,说她二十岁估计也没人有意见。
“还是谈谈别的吧,”陈镇川终于看不下去了,“阿妹这是想做什么,难不成想认个干弟弟。”
熙成大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这哥们终于肯出声说句人话了。
“……”张惠妹愣了一下,弱弱的看向熙成,“有句很冒昧的话,不知道该不该问?”
“既然知道冒昧,你还问?”这陈镇川还真有个性,可能有才的人都是如此。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