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来,然后趁他不备,将其拿下,于是假意靠在乌延身上,似乎自己真的已经支持不住了。
乌延确实没有防备,于是便搀着丘力居,打算扶他慢慢坐下。
便在此时,异变突起,那看似醉酒的丘力居突然左手搂住乌延身体,右手迅速从腰间拔出短刀,抵在乌延的喉咙之上。
乌延本能的想反抗,但一来他是无心对有心,二来他一直觉得丘力居已是老迈之人,根本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动手,所以猝不及防之下,反而被丘力居占了先手,成了人家手中的人质。
下边的时风等人虽然着急,但毕竟离得远了一些,此时反应过来了,乌延也已经被丘力居给控制住了。
铁头一看丘力居动手了,酒早已醒了,忙拔出腰刀,对着两边的那些将军猛砍,那几人猝不及防,结果被他砍翻了两个,其他人忙拔出腰刀,与他战在一起,毕竟他们人多势众,七八个打一个,而且这些人也不是庸手,很快便把铁头给压制住了,而且他的身上也已经有了几处伤口,只是他皮糙肉厚,飞溅的鲜血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凶性,也不再防守,刀刀进攻,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令那些乌延的武将们反而退缩了,双方就这样僵持在一起。
外面埋伏的刀斧手听到里边乒乒乓乓的乱成一团,便举刀冲了进来,可是一看大王已经被人家抓住了,其他将军正和铁头打成一团,一时愣在了那里,不知道如何行事。
时风忙指挥他们分别把丘力居和铁头给围起来,同时派几个人出去,把宇文康给抓来,至少有一个人质在手,那丘力居也会有些忌惮的。
宇文康本来是想出去看看那三十名亲兵怎么样了,但那名千夫长一直跟在身后监视自己,只好作罢,待小解后刚回到饭堂门口,便听到里边乱作一团,估计是大王动手了,他刚想往前边跑去叫亲兵,身后的那名千夫长早就飞起一脚,把他踹倒在地,然后用刀逼着他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