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带着一抹不屑，“为什么要挣扎？这种事，不是你想做的么？！”

“不！”程然推开他，胡乱用被子包裹着自己，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看，事实证明，我们之间，只能做兄妹，不是么？”他声音沙哑，而语气里却带着绝望的情感，“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，继续做我的妹妹，要么……离开，永远的离开，这辈子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！”

程然忘记了掉眼泪，只惊恐地看着他，这辈子……都不要再见到他？这么狠的话，是在对她说么？

所以，她是太过分了么？她踩到了他的底线，所以他不再忍受他了是么？

是她太高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了吧？是她太任性，所以超越了他的忍受极限是么？

原来，她不是特殊的，原来，他对她的宠爱并不是无止境的，原来，他的无情，他的残忍，有一天也会对她发出来，原来，她并不是被他疼到骨血里的。

也是，她什么也没有，什么也不是，他凭什么要疼她？

听到关门声，听到外面的车声，程然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上，她以为自己会哭，可是却没有流一滴眼泪。

她在床上坐到很晚，可是他却没有回来。

迷迷糊糊的睡着了，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，头很痛！

他经常喝酒，应该知道喝醉的人会头痛，按照他的细心，一定是为她准备好了醒酒的东西，可是没有，她看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，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。

忍着疼痛刷牙洗脸，然后换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，发现客厅是空荡荡的。

很明显，昨晚，他没有回来。

程然站在傻傻地站着客厅里，这次，他是真的生气了吧？还是说，他已经决定不要她了？

那么，如果她退回去，退回到妹妹的位置上，是不是，他就可以回来？是不是她就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