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……”

话，就到这里便停住了，握住欧慕瑄的手猛然缩紧！

他的脉象……

“怎么了？”欧慕瑄抬起手，“有问题？”

苏言的眉头越皱越紧，“你的身体……恶化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欧慕瑄轻笑着，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，“我还有几天可以活？”

“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下去，不会超过一个星期！”苏言担忧地看着他。

“那，如果我过量用药的话……”

“你真的是想找死么？”苏言大声地打断他的话，“你是嫌一个星期太久了是不是！？”

“反正都一样是死的，也不在乎多一天还是两天。”欧慕瑄轻笑着，与其让他什么也不记得，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，还不如让他痛快一点。

“你……”苏言忍住愤怒，“先检查完身体再说！”说完，甩开他的手，大步的走进医院。

而欧慕瑄跟在他的身后，他不是不想多活几天，他只是再也不想忘记他的丫头了，这辈子，忘记她一次已经够了，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！

“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检查身体？”欧慕瑄一边走一边问。

“检查一下，你的身体究竟恶化到什么程度！”

“苏言，”欧慕瑄淡声地叫着他的名字，“其实，你不必在为我费心了，我的身体我了解，也许……”

“你了解个屁！”这是第一次，苏言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粗话，果然，跟顾佳泞在一起久了，是会受到影响的，“你以为我带你来做检查是为了救你么？”

“不是么？”

“你只是案例，懂么？下次在遇到你这样的病人，说不定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治疗！”苏言拒不承认，他要为欧慕瑄的身体做最后一点努力，哪怕是徒劳。

欧慕瑄笑了笑，并不反驳他的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