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问题。

而温柯闭上眼睛，现在，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，更没心思去关心任何一个外人。

身体的疲惫让他沉沉地睡了过去，没有噩梦，也没有好梦，他的世界，完全是空白一片，像是什么也没有出现过，什么也没有拥有过。

他的世界，自始至终，就只有他一个人，尽管曾经他是那么努力的想要得到，但最后，还是孤单一个人，也罢，就这样吧！

温柯安安静静地睡着，不知道过了过久，感觉有一只手在他鼻端放着，他讨厌陌生的触碰，于是睁开眼睛，看到的，又是舒兰那张如天使一般无辜的脸。

她很纯洁，纯洁到让温柯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肮脏，所以，他不太喜欢她。

“你还活着啊！”舒兰眨着明亮的眼睛，“你睡觉怎么也不动一下，就那么一个姿势，很吓人的。”

温柯转头，继续闭上眼睛，不去理会她。

“你很讨厌我？”舒兰托着下巴，“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你，但是勉强算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，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到底。”

“你走吧，我不用你照顾，也不用你负责。”温柯声音沙哑，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东西，有多久没有喝过一口水了。

对于一个没心活下去的人，这些都没有意义了。

“那不行！”舒兰坐在地板上，手托着下巴，“万一我走了，你再自杀怎么办，我可是忙活了很久才处理好你的伤口的，总不能让我白忙。”

她很吵，温柯不再说话，她愿意在哪里就在哪里吧，反正也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
“你看起来很绝望，”舒兰很担忧地看着他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也是心理学家，你有什么想不开可以告诉我，反正我们萍水相逢，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，你就把我当成是路人甲。”

“我没有跟路人话说的习惯！”温柯淡然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