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地长大,无聊的我用什么东西在石壁上刻下了这些东西。
唧唧……
唧唧……
捲鞭又开始叫了起来,飞到我跟前,脑袋直接钻进了我里面的衣服,再出来的时候鞭子里卷着一块地狱花。
我差点给忘了,当初墨锦绣带我去地狱走的那一槽,我从地狱里顺了一些地狱花回来,之前用掉了一些还有几根我就贴身放在口袋里。
后来换衣服的时候我也只在口袋里装着,这段时间没用,就把这茬事情给忘了。
地狱花还是一如既往的妖艳,没有一点湿了水分的样子,捲鞭卷着地狱花贴在墙壁上的地狱花上。
再次发出唧唧的声音。
我怔了一怔,猛然反应过来捲鞭的意思,冲了过去,拿过捲鞭里的地狱花就贴在石壁上的地狱花上。
地狱花贴上去的那一刹那,墙壁上的跌眼花似是活了过来,隐约间好像摇动了两下,冲我点头示意。
轰隆一声,面前的石壁缓缓的向两边展开。
石壁的门终于打开,又是一个巨大的洞穴,只不过这个洞穴是一个冰窟。
不管是脚下的地面,还是周围的墙壁,还是洞穴里面的桌椅板凳,乃至床榻上面都覆盖着厚厚的冰块。
如果这些冰块融化,一切将会鲜活的让人难以相信。
“念如初,那当然出和梵音就生活在冰窟里?”阿伊莎缩着脖子,声音颤抖的说着。
洞穴里的温度很低很低,低的让让人牙齿打战,双腿发麻,但是我却感觉不到。
我能感觉到的唯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。
洞穴很大也很深,前面像个小花园,再往里走是大厅,两侧就是床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尖锐的惊叫声打破了我的思绪。
我从恍惚中回过神,机械的看向不远处几乎挨着冰墙站着的阿伊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