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松的身体再一次僵直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。

不可思议的目光直视着白子念，不敢相信她说的话。

如果她或他死了，我会化成厉鬼，永生永世的禁锢在幽州城内？

为什么会这样，我不是人么，就算死了，我为什么会化成厉鬼？

目光骤然间变得茫然，跪在地上，眼神呆滞的看着山头上的寺庙，一声接着一声低吟的叹息声不绝于耳。

“小念，你……你先起来？”赵默晨看不下去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
走近，想要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，我茫然的看向他，他的手还没放在我的手上，我的后脖颈痛了一下。

随即我便晕了过去，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。

我和慕兮好像很久都没有坐下来好好的谈过了，晕过去的我就进入了梦里，准确的说是进入了识海。

许久不见，慕兮的身体比之前更要凝实了，一颦一笑，一举一动都要比之前鲜很多。

而我曾经如蜘蛛网一般一格一格的识海，竟然有四分之一已经清明，没有网格，没有雾气，和其他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慕兮就在靠近那边的一个网格上站着，拧着秀眉，眸色深沉的望着我的识海。

攸儿，抬了抬眼皮，淡淡的扫了我一眼，语调嘲讽的道：“念如初，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很矛盾？”

我茫然不解的抬头看向她。

她瞧见我的样子，嘴角嘲讽的笑意更浓，哼了一声，又道：“因为你已经不是你了，所以你不会有固定的性格！”
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恨君无邪吗？因为他曾经亲手杀了你，杀了你的孩子，所以你恨他！”

轻飘飘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，差点就让我从网格上掉了下去。

这样的话我好像记得有谁和我说过，不知道是在梦里，还是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