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要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中年男人沉沉的叹气,语气里带着一股害怕一股恐惧,还有一股无奈。
赵默晨不亏是警察,敏锐的察觉到村民话里的异样,蹙了蹙眉头问道:“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?”
中年男人颓然的坐在地上:“惊尸这倒还是头一次,算上狗蛋的奶奶我们存在前前后后死了快二十个人了,死状基本上和狗蛋的奶奶**不离十,每一次死人都会有一具尸体出现!”
“就是狗蛋奶奶死的时候那具尸体?”赵默晨拧着的眉头更加的深邃。
中年男人抬了抬眼皮,又叹气:“是啊,就是那具尸体,说来也是……”
中年男人说了一半停了下来不再说,正好有村名端着热乎乎的糯米过来,辛若阳抓了把糯米,洒在老村长的伤口处。
就见白色的糯米逐渐的变成黑色,一连敷了好几次,糯米才没有变色。
赵默晨见问不出来什么了,便招呼着大家把老村长抬到我们暂住的那家。
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处理伤口常用的东西,熟练地把村长的伤口处理了。
一众人才散开。
从始至终祝安好和白子念都是真正的看客,两个人没有插一下手。
我和君无邪回了屋子,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回了房间。
躺在被窝里,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,就觉得奇怪,尤其是狗蛋奶奶和赶尸匠露出来的阴森笑容。
“你觉不觉得,今天的事情好像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?”我仰头问着君无邪。
君无邪轻哼了一声,摸着黑把我圈进了他的怀里,冰冷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。
“无量能骗过我的眼睛,还能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事,就足以证明他的圆滑狡诈,我们三番两次的伤了他,你又狠狠的羞辱了他几次,你觉得他会让我我们轻易地拿回白子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