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爱过你又怎么样,他现在爱的人是我!”
“贱人,一个凡夫俗子也配说爱!念如初,你最好放我出来,如果有一天让君无邪知道你把我禁锢了起来,不让我出去,君无邪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她嘶吼着,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,疼的我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。
我怕君无邪发现我的异样,只能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表现出来。
“如果只是如果,反正现在你休想控制我,这是我的身体,你给我滚了出去!”
刺痛,针扎一样的刺痛,感觉她好像用指甲抠着我的脑袋,硬生生的要把我大脑里的血管给抓破似得。
无法言喻的痛,让我浑身都痉挛了起来,再也管不了君无邪能不能发现,双腿乱蹬着。
被君无邪禁锢的手猛地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,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,抡着拳头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。
恨不得把脑子给敲破,把那个女人给揪出来。
“念念,哪里不舒服?”君无邪抓着我的手,不让我敲我的脑袋。
那种用刀削骨一样的痛,直接就让我晕厥了过去,失去意识到的那一刻我听见识海里的女人清冷的警告我:“念如初,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,下次再敢反抗我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!”
再醒来的时候我在一间亮着夜明珠的宽大屋子里,身下的床榻很宽,款的足以躺下三四个人,头顶上方吊着一个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灯,一朵花的形状,里面燃烧着红色的烛火,衬得下面白色的薄纱很轻灵。
摇了摇脑袋,那种刺痛感没有在席卷来,我才坐了起来,地上放着一双平底绣花软鞋,粉色的底边,软面绣着地狱花,像是古代女人穿的那种鞋子。
屋子很大也也很空旷,除了我刚刚躺着的那张床,还有一张书桌,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,还有一张没有画完的风景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