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躺在被窝里就去了里屋。
出来的时候,手里端了一碗黄酒,手里还捏着几张黄符。
她把黄酒搁在炕上,把黄符都贴在了窗户上,才让我坐了起来,抿了一口黄酒,喷在还泛着淡淡黑色的脚踝上,一连喷了三次停了下来。
“二姨……”我披着被子坐在炕上,看着二姨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二姨这两天发生的事情。
二姨蹙眉头意味深长的望着我,唉了一声,端着碗出去,我知道她这是要把碗里的东西泼掉。
“睡吧!”
二姨端着空碗进来放在桌子上,关了灯,就躺了下来,而且还背对着我。
我盯着二姨,有很多话想和二姨说,很想让二姨抱着我,给我一点安慰。
可是,二姨明显不想和我说话!
我盯着二姨望了好久,直到二姨再次催促着我睡觉,我才躺了下来。
窗外茭白月光,明晃晃的月光挂在夜空中,说不出的清冷。
抬手摸上君无邪抚摸过的胎记,心里对他的担忧又多了几分,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?
脑袋不是一般的清醒,而且一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就跃出来上官景辰的影子,还有他嘴里的话。
难道我真的和他还有萧诗情,以及祝安好在上辈子有过什么纠缠?
如果真的是,那我又该怎么做?才能让自己记起前世的事情,才能让这一切因我而引起的噩梦都停了下来。
或许是因为今天一天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太紧,或许是因为窗户上都贴了黄符,想着想着我就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而且睡得特别的踏实,一个噩梦都没有,除了让我挂念的君无邪!
一夜无梦,第二天我已经睡到了快上午才醒来,脚踝处的黑色几乎看不清了,只是还肿的厉害。
下地的时候太猛,扯到了那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