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就要你帮忙了。我想无论如何也要让轻茗搬离沈园,她太依赖那个院子了,早两年,一个孤独安静的环境还算有利于她专心修行,但现在已经弊大于利了,看她最近就开始走邪门歪道。所以我想还是有必要让她住在大院里,严加管束。”
李风云问道:“不是说要拆迁了吗?”
“那是我让李平去吓唬轻茗的,你也当真了?!真把那院子拆了,别人会怎么说我?连沈月娥留下的院子都不放过的失败者!?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陆莘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体内如暴雨一般的真元则集中于脑部,冷却着怒火。
“现在问题是这样,我以拆迁为由头吓唬李轻茗,却不料小丫头逆反心起,决定顽抗到底,甚至不惜为此走上邪门歪道。当然,这里有我考虑不周的地方,但接下来的确不宜再以强拆为借口,逼她回来。”
李风云说道:“那该怎么办?”
“没记错的话,那院子是你的私产。”
“是我和月娥的私产。”
“沈月娥死后,就是你一人的私产,只是交由家族进行适当管理,但终归是你的院子,所以,我需要以你的名义向轻茗征收房租。”
“房租?”
“她不服家族安排,身为晚辈子弟却要独占一间院落离群索居,自然要支付代价。而按照沈园的面积规格,每月按五千两来算是公平合理的,如此,就算李轻茗心有不满,也无话可说。对了,沈月娥在那院子里没留下什么东西吧?”
李风云仰头思考了一会儿,却半晌没有回应。
陆莘在旁看着,却出奇地没有催促,因为她知道李风云此时走神是在想什么。
而这个时候,也是他最不能容忍被打断的时光。
过了很久,李风云低下头,说道:“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那就好,接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