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直接叫人去做掉简贝贝,或者干脆拍她的裸aa照,让她声名狼藉不敢出门。恨的牙根痒痒,纪贯新就纳闷了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?
她才二十岁出头,比路瑶的年纪还要小。如果她跟路瑶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就算了,可单单只是因为她的不喜欢,所以就要将路瑶送上不归路。
简贝贝是算准了路瑶的性格,这次唯有吃了闷亏。不对,她不仅算准了路瑶的性格,她甚至算准了他的性格。
这样的人,又是这样的年纪,这么深的城府和心机,实在是令人心里发寒。
纪贯新承认,他恨不得弄死简贝贝,而且他也有这样的能力,让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。
可简贝贝毕竟跟路瑶同一屋檐下十年,就算他肯下这个狠手,怕是路瑶心里也过不去这一关。所以纪贯新脑中很快便想到了第二种方案,让一个人生不如死,岂不是比直接让她死,来的更折磨人一些?
论到抓人痛脚,戳人软肋,纪贯新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。在他面前耍心眼儿,行,他就让她看看,心眼儿到底是怎么耍的。
掏出手机,纪贯新刚要打电话,正巧尤然的电话打过来,他滑开接通键。
手机中传来尤然的声音,“老板,我查到路小姐现在的位置了,她在阑城。”
纪贯新眉头轻蹙,不由得出声问:“她没直接回冬城吗?怎么去阑城了?”
阑城跟冬城根本不在一个省,而且也不是夜城回冬城所经过的城市,应该是绕道过去的。
果然,尤然接下来的话,正好回答了纪贯新心中的疑问。她说:“跟路小姐同车的另外两个人,一个是路小姐的哥哥路迟,还有一个是路迟的发小儿,名字叫蒋睿。蒋睿小时家境并不好,所以高中没读完就全国各地边走边打工,前些年去缅甸做玉石生意起家,后将玉石引进国内,目前在全国各省市,差不多有近四十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