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中落下的水流正好打在纪贯新的背上,他侧头过去吻着路瑶的唇,将她的所有惊呼尽数吞下。
下身被熟悉的炙热和紧致所包裹,纪贯新才知道什么叫如置天堂。
原来冲动是不能忍的,忍来忍去憋得难受,春宵一刻,就应该肆意放纵。如果路瑶有本事叫他死在她身上,那他也认了。
路瑶修长白皙的双腿垂在纪贯新腰间,背抵着墙,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,她只能攀附着纪贯新的脖颈,才能保持住平衡。
他顶她要死要活,一如飘荡在暴风雨中的小船,无处可躲,也无处可依。快要达到极致的时候,她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,体内太多的冲动不知该如何发泄,唯有哭出声来。
她使劲儿抓着纪贯新的后背,有时候指甲都戳的白了,可纪贯新却浑然不知。他放开她的唇瓣,大口大口喘息,路瑶则仰着下巴,一声一声喊得嗓子都沙哑了。
纪贯新以这样的姿势给了路瑶一次攀至顶峰的快aa感,亲吻着她略微肿胀的红唇,他渐渐放慢速度,却仍旧没有释放。如今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儿的姿势,所以用浴袍裹着她的身体,抱着她来到浴室外面。
走到宽大的皮沙发处,纪贯新坐在上面,然后将路瑶放到自己腿上。
她浑身柔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坐下之后立马瘫软,头往他肩膀上面靠。纪贯新拉着她的手臂,把浴袍给她穿上,却没有系好带子,所以她胸前还是对他敞开的。
这般的软玉温香在怀,怕是柳下惠都要绷不住的。
扶着她的腰,纪贯新将自己的火热硬挺寸寸挺入她体内。路瑶轻蹙着眉头,细声低吟。
他有意挑起她的兴致,所以每一下都做的尽可能的慢。很多事情都是慢工出细活,可唯独这事儿不能慢,一旦慢了,那就是千万只蚂蚁蚀骨一般的折磨。
路瑶耐不住的动了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