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贯新怒极反笑,都死到临头了还跟他这儿演戏,他真是恨不得弄死她算了。
“是不是你让简程励去查陈友伦的?”他直直的盯着她看,不想错过她眼神中的任何一点变化。
闻言,路瑶下意识的眼神略微躲闪。她这一沉默,已经算是默认了。
纪贯新气得脸上的笑容更大,他嘲讽的说:“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,和着我是弄个了奸细白眼狼在身边养着?”
路瑶一皱眉,出声回他:“是我让简程励去查陈友伦的,怎么了?就允许你们新锐欺负天橙,还不许天橙为自己证明开脱了?”
她不明白纪贯新这是哪来的脾气,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。
纪贯新斜眼瞪着路瑶,看她回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他气得牙根痒痒。薄唇开启,他声音几乎是咬碎了发出来的:“怪不得跟你提起天橙被告的事儿,你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。我还真以为你跟简程励的关系并不怎么样,如今看来,原来是私下里已经找到了陈友伦劈腿的证据,有了把柄,压根就没想过向我低头呢是吧?”
路瑶本是一脸不爽加防备的回视着纪贯新,可突然听到‘陈友伦劈腿’和‘证据’这样的字眼,她顿时脸色一变,眼中难掩意外。
纪贯新‘哼’了一声,满脸嘲讽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意外我是怎么知道简程励手上已经拿到陈友伦的把柄了是吧?”
路瑶一声不吭,她是意外,只不过不是意外纪贯新所想,而是意外简程励手上竟然握有陈友伦劈腿的证据。可是,他为什么没有跟她说?
是刚刚才知道,还没来得及说吗?
她的沉默让纪贯新的怒火愈演愈烈,皱眉看着她,他想起她在他面前的示弱和低头。感情不是他威胁的有多好,而是她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儿,等着看他的笑话呢。
喉结上下一动,纪贯新冷声说:“路瑶,事到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