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走到这里就可以出去,所以当她用力一拉,房门没开的时候,她是愣了一下的。
再拽一下,还是拽不开。
房门,被人上锁了?
她转过头去,但见纪贯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台球桌边,微垂着视线,他正在给球杆上巧粉。
很平常的一个动作,可纪贯新做起来却是慢条斯理动作优雅。当他不紧不慢的抬起头,看着路瑶说:“要不要玩会儿?”的时候,路瑶内心的千万只草泥马终是没能按捺住,一股脑的奔腾而出。
“纪贯新,你到底想干嘛?!”
她是真的怒了,杀人不过头点地,几乎没人能将她逼到这个份儿上,而且她从不跟不熟的人发脾气,所以很多人都会以为她脾气特别好。
可纪贯新是个特例也是个奇葩,竟能在短短时间内,把她的‘本来面目’给逼出来。
看见路瑶发飙,一众人没有丝毫诧异,反而是喜闻乐见,即便是输了钱的麦家辉。
能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,给点钱也值了。
对比路瑶的恼羞成怒,纪贯新更显淡定从容。他甚至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,淡笑着道:“怎么了?”
也就是路瑶不爱哭,不然换个女的站这儿,一准让纪贯新给气哭了不成。
她冷下脸来,看着纪贯新道:“你别帮我当傻子耍,一会儿一个样,你到底想怎么着,直说,我奉陪到底!”
纪贯新面不改色的,淡笑着回道:“谁把你当傻子了?当朋友不行吗?或者……”他故意用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然后不无暧昧的道:“你还想当别的?”
路瑶咬紧牙根,沉声说:“我不随便跟人交朋友,你就说我今天怎么样才能走出这屋。”
纪贯新闻言,故作若有所思,沉吟了片刻,他挑眉道:“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到,不如你说一个?”
就像是实力相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