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可车子开了没多久,她就晕车要吐。
她这个晕车的毛病,这辈子怕是治不好了。
梁子衿弯在路边干呕,死活不要再坐车,骆向东半强迫的将她抬到自己的后背。起初她还有点意识,所以出声反抗,但没多久,她就老老实实的趴在他背上睡着了。
那天是个周末,学校附近的酒店全都爆满。骆向东背着梁子衿不知道走了一千米,两千米还是更远……学校往右一路都是上坡,骆向东背着梁子衿,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睫毛往下滴,他感觉自己像是码头上的苦力,可累到极处,他心里却无比踏实。
就这样吧,就这样一直走下去,累到瘫下,累到再也走不动为止。
梁子衿也是睡得死,甚至在骆向东背后打起了小鼾。骆向东从校区都快走到了附近繁华区,这才找到了一家有房的酒店。
不顾酒店前台诧异的目光,他带她进了唯一一间房。
将她放在床上的瞬间,骆向东浑身酸软到坐在床边肌肉打颤。
小酒店里面没有白色的灯,唯一的光亮就是床头处暖黄色的灯光。他望着床上睡死过去的梁子衿,久久都移不开视线。
他是极讨厌汗在身上的感觉,放着平时早就去洗了澡,而如今,他却盯着梁子衿,一直盯到汗水冷透。
不知不觉的,他的手抬起来,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和头发,然后很低很低的声音说:“子衿,我爱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