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耗着我在这儿像个废人似的。我就问你们,手术能不能做?”
其实纪贯新心里明镜儿似的,如果这个手术这么好做,那也不会打从下生开始一直耗到他二十八岁还没做成。
孟岑佩气得不行,她问他:“好端端的你突然耍什么?”
纪贯新说:“我有个朋友出事儿了,我要去看她。”
孟岑佩道:“什么朋友?出了多大的事情?他的事情能大的过你的事吗?”
纪贯新面无表情的回道:“我就是因为她,才想要到这里来。现在我想去见她,你们要是不想让我走,那就是存心让我不痛快。我要是不痛快……”
后面的话,就算纪贯新不说,一众人心里也明白的很。
他得的是‘娇贵病’,气不得,这也是为何从小到大没人敢不顺着纪贯新的原因。
强扭的瓜不甜,更何况纪贯新自己已经够扭的了。要是硬逼他留在日本,情况不用问,铁定是适得其反。
罢了罢了,孟岑佩要的只是纪贯新能开开心心的,不管他要什么,答应他就好。
所以纪贯新几乎没费什么周折,他人还在日本的时候,已经叫人把新车运到冬城那边去,他一点时间都不愿意耽搁,从日本飞冬城,然后开车去凉城找梁子衿。
不知何时开始,他的心脏愿意为她而继续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