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来话,可心中想的却是:纪贯新,你说过的,你说不会看着我和骆向东幸福,然后自己一个人孤单,你一定要说到做到。
面对着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下的纪贯新,我跟纪贯宁就这样隔着一层玻璃站在外面。一晃眼,半个小时就过去了,护士进门请我们离开。
我出门之后,骆向东在门外等着我。我走到他面前,主动拉住他的手,跟他灼热的体温一比,我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凉。
骆向东拉着我走到旁边的长椅处坐下,他轻声道:“纪三儿怎么样?”
我轻轻要吐,低声回他:“跟之前一样……身上多了好多管子。”
骆向东拉着我的手紧了紧,随即道:“别怕,我爸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,身上也多了好些东西。只要他今天能醒过来,等转到普通病房就好了。”
我心底有个声音在问,纪贯新还能醒过来吗?
另一个声音立马道:呸呸呸,乌鸦嘴,纪贯新一定会没事,吉人自有天相。
我真想亲口告诉纪贯新,快点醒过来吧,不然我会先他之前生病,神经病。
因为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,所以我们一帮人守在icu门外,一直没走,这一等就是一小天。
晚上八点刚过的时候,纪贯新的妈妈亲自出来,让我们先去吃饭,不要在这里熬着。可我们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,所以都是不肯走。
介司的伯父安藤教授穿着白大褂从走廊一头走来,我下意识的站起身,却因为围过去的人太多而没有靠前,只是站在原地等着。
纪家人向安藤教授询问纪贯新的状况,安藤教授说:“目前看各项指数都是稳定的,只要他能在今晚之前醒过来,就算是挺过了这一关。”
说完,他带着两名医生走进icu,关上房门,再次隔绝了内部与外部的视线。
我看了眼时间,现在距离夜里零点还有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