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我,不要连一份礼物也跟他抢。”
说着说着,我心里又开始难受,总觉得像是亏欠了纪贯新。
骆向东见状,很快道:“好了,跟你开玩笑的,别整的我真要跟你抢什么似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,正好老板也挂断电话,她跟我说:“不好意思,让你们久等了,我朋友正好在东大寺,刚刚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说罢,她又对我说了个数字,这价钱折合成aa人民币,出奇的便宜。我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日文听力,是不是出了错。
所以我又确定了一遍。老板微笑着道:“没错,我那位朋友听说你来日本探望生病的友人,想必买这条手链也是送给友人的。她相信缘分,所以就将这条手链收个成本钱卖给你们,希望你的朋友能够早日康复。”
我心底说不出的感动,倒不是因为手链价钱有多划算,只因为来自异国他乡陌生人的祝福。我捏着手链的手指紧了紧,只觉得倍受鼓舞。纪贯新,你听见了吗?所有人都祝你早日康复,你一定会没事的。
买好了手链,我跟骆向东从店里出来。我侧头问他:“你真的什么都不要?”
骆向东应了一声,我说:“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。”
骆向东不答反问: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
我沉默五秒,看着他说:“我们去东大寺吧。”
骆向东终于侧头看了我一眼,他眼中带着不确定的狐疑:“奈良?”
我点点头:“我想去东大寺。”
二十分钟之后,我跟骆向东已经打车来到乘坐新干线的地方。从东京到奈良,坐新干线也得三个多小时,可因为一句我想去,骆向东便二话不说陪我踏上了征程。
我在新干线上枕着骆向东的肩膀睡着了,中途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,骆向东说还有一段路,我就又睡了。
一路睡过来,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