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清楚的侧脸甚至还有晃动脑袋时的大半张侧脸。张丹青似是在跟我说话,我什么都听不进去,伸手拽着他的衣领,把他拉到我面前。
我踮起脚尖吻他,我以为张丹青一定会别开脸,可他……只是站在原地,任由我亲吻他的唇,一下又一下……
低头看着掌中的手机,我整个人呆若木鸡。忽然画面停住,我以为是卡住,结果是放完了。
短短几十秒,看得我浑身冰冷。
张丹青说过没事,我也单纯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。可这段视频是怎么回事儿?
手机瘫在掌中,我都无力握紧,忽然阵阵酥麻从指尖开始,我吓得一激灵,低头一看,原来是来电话了。
来电人:谈欢。
我跟谈欢之间很少私下往来,此时她突然打电话给我。迟疑再三,我还是接通了。
“喂,谈欢。”
谈欢那头愣了一下,然后道:“子衿,你的嗓子怎么了?”
我又惊又怕,这功夫想哭都哭不出来,如鲠在喉,也就不过如此。
见我沉默不语,谈欢那头低沉又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子衿,视频你看了吗?怎么回事儿?那人是你吗?翊川让我打电话来问你。”
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我当即有种被啪啪打脸的错觉,虽然明知很多人都是因为担心我,并不是为了看热闹。
拿着手机的手指在微微颤抖,我低声道:“谈欢,我昨晚在夜店被人下药……”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
谈欢那头明显的急了,我眼泪在眼眶打转,但却不知为何掉不下来,也许是太害怕的缘故。
没多久,手机那头换了个人,是秦翊川的声音。
他‘喂’了一声,然后道: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我吸了下鼻子,出声回道:“在医院。”
“哪家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