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胡乱拉扯着身前人的衣服,混乱中也不知道撞在了什么地方,疼得我闷哼一声。
我脚下是虚浮的,全都靠骆向东在撑着我,可后来不知怎么的,骆向东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。双脚一离地,头往后仰,那种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彻底将我湮灭。
记忆的最后,我只恍惚看到了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孔,他抱着我往外走。头顶的灯光是五颜六色的,身边也似是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或惊讶或玩味的看我。
喉咙干的要冒火……我垂着手臂……这是哪儿?
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画面全都是糜烂不堪的。男人将我压在身下,我背对着他,回头能看见他的身体,再熟悉不过,是骆向东无疑。可是我看不见他的脸,他明明没有遮挡,但我却始终看不清楚。
我趴在白色的大床之上,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着身下的被单,挥汗如雨,水乳aa交融,在身体的快aa感爬至巅峰之际,我心底竟会觉得身上的男人,不是骆向东。
这样的想法让我惊恐。
而之所以我会知道这是一个梦,原因在于我特别痛苦。管子被插进胃里,催吐的药水大量的灌入,我生不如死……曾短暂的睁开过眼睛,只见四周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。我来不及多想,弯腰去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