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向东懒得跟她扯脖子喊,也不应声,只是径自拿起面前的一杯酒,喝了一半。
骆向东拉不下脸来骂容馨,我更加不会,只得坐在旁边装聋作哑。
容馨在沙发上没坐多长时间,耐不住寂寞,非拉着我跟骆向东一起玩游戏。玩就玩吧,总不能真的直挺挺的坐这儿当傻子。
跟面和心不合的人坐在一起聊天玩耍是种什么感觉?就像是别人请吃饭,你吃到一只虫子,很想叫老板过来质问一番,可却没有这个权利,也拉不下这个脸。我现在就是这感觉。
游戏玩的不走心,输了喝酒也喝的胸闷。好不容易撑了一个半小时,我拉着骆向东的手臂,示意他我想回家。
骆向东也早想走了,他对容馨说:“送你回家。”
容馨一个人喝了一整瓶的红酒,站起来的时候脚下有点飘,骆向东抓着她的手臂,免得她摔倒。
我知道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过得去,更何况我还在场,可心里面终归犯膈应。
三个人一起出了夜店,我走在骆向东和容馨后头。骆向东本是开了后车门让她上去,结果容馨说:“我想坐副驾,有点恶心。”
骆向东道:“哪儿那么多事儿,坐哪儿都一样。”
容馨皱眉道:“坐你个副驾都不行,你……呕。”说话间,她便弯腰开始干呕。
本来我还不恶心,结果她这一呕……
我赶忙道:“向东,让她坐副驾吧。”别回头真吐车上,我还嫌烦呢。
骆向东打开副驾车门,容馨坐进去。我坐在后座,一直盯着她看,心想着别让我瞧出她在装,不然我一定怼她。
可自打上车之后,容馨只是脑袋一歪,闭着眼睛一声不吭。一直到车子停下,骆向东出声叫她:“容馨。”
容馨不应声,似是睡着了。
骆向东又叫了两声,她还是没反应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