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思渝道:“我声张什么啊,这事儿瞒还瞒不过来呢。我给你打电话也是怕你看了心里堵得慌,你赶紧跟骆向东联系一下,问问怎么回事儿吧。”
我不想联系骆向东吗?他关机我有什么办法?
潘思渝也感觉出我的异样,没说两句赶忙了。我又给骆向东打了一个,他还是关机。像我这种眼泪窝子浅又心理承受能力差的,还是忍不住委屈的掉了眼泪。
我不怕吵架,不怕困难,就怕这种心里害怕到极致的时候,却根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,哪怕听一听他的声音也好。
短短半个小时之内,我的手机一直在响,全都是朋友打来的。后来我干脆不接,直到梁子浔发短讯问我:姐,我看网上都在说骆向东有未婚妻了,咋回事儿?他几个意思啊?
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我将屏幕黑掉,不敢再看。可是过了几分钟之后,我还是给他回了一条:先别跟家里人说。
梁子浔很快道:我知道。姐,你还好吧?
好?我这是好不了了。
半个小时,我给骆向东打了十几个电话,他一直关机。我给他发短讯问他怎么回事儿,让他务必尽快回我。
十点四十几分的时候,我妈醒了,她推开我这屋的房门,幸好我是背对她。
她以为我还没醒,叫我起床。
我应了一声,她转身去了洗手间,剩我躲在被子里面,咬紧了牙,连哭都不敢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