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中不胜唏嘘。
我顿时心底一阵难受,不由得道:“你赶紧忙完来凉城接我。”
骆向东说:“但凡能推掉的工作,我一准不去了。”言外之意就是推不掉的重要工作。
我说:“你忙你的,也别太着急,来回赶飞机还累呢。”
“嗯,你回去这几天注意保暖,听说冬城那边已经冷了。”
我俩一直打电话打到飞机要起飞,两个多小时之后,飞机降落在冬城。我刚一下飞机就给他打电话报平安。
从机场往外走,打车去动车站,一路上我俩聊个不停。
骆向东偶然间问我:“你不晕车?”
他不提这茬我都忘了,提起我马上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,所以聊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。
从冬城回凉城,动车才四十分钟不到。我爸妈过来车站接我,两个多月没见,跟八百年没见似的,想的不得了。
坐车回家的路上,我妈问我:“这次回来,向东没送你?”
我说:“送到机场,十一他朋友也结婚,赶到一起了。”
我妈说:“那你回来五天,他来不来接你?”
我说:“应该来吧,但还不确定,他朋友婚礼之后,他马上又得出国。”
我爸接了句:“工作要紧。”
我妈说:“子衿这一离开就是五天,我还担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