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妇男似的一直在家待着吧?我要是找个需要看着的人,那我也不用上班了,干脆成天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好了。”
我妈微微蹙眉,道:“你看你又来了,骆向东能跟普通的男人比吗?妈说你都不信,别说他那么有钱,就算没钱,光靠他那样的外表,还不一大把的小姑娘往身上扑?他能管得住一次两次,能管得住一辈子吗?你总大咧咧的,当初我让你多看着点陈文航,你也不信……”
“可千万别跟我提他,恶心得慌。”
我妈道:“你跟我举例子,我也跟你举个例子。这都眼前的事儿摆着呢,容不得你不信。男的哪有几个能管得住自己的?还不都是靠身边的女人看着?你要是再这么大咧咧,不吃一堑长一智,那往后的日子真指不定好过还是不好过。”
我妈不是悲观,只是以一个过来人和长辈的角度,试图能让我少走一些弯路。可这些话于我而言,首先我本能的排斥,觉得骆向东不会犯一般男人会犯的错。其次,我也不想成天看着一个人,这样不仅我会累,骆向东也会累。
可这些话还像是种子一般,悄悄在我心底发了芽,我也不得不留个心眼。
我妈还对我说:“女人的青春有限,你既然跟我们掏心窝子说,你就喜欢骆向东,这辈子跟定他了,那我跟你爸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可咱们得有个前提,你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,顶多两年,两年之内,你俩要是不能奔着结婚去,那就干脆分开得了。”
我挑眉道:“有好多人谈了七八年才结婚的呢。”
我妈瞪了我一眼,不爽的道:“你是不是脑袋有坑?七八年?七八年你都多大了?人家骆向东什么时候想娶,什么时候都有人争着抢着要嫁。你呢?你家有几千个亿吗?你爸是骆振业吗?一听你说这话我就来气!”
我被她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关键是我真的从未想过期限这个事儿。如今我妈提起,我也是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