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松摆摆手,自己抽了纸巾擦嘴,然后笑着对我伸出大拇指,道:“子衿,你真狠。”
我实话实说,结果窦超,沈子松跟骆向东的反应都很不一样。
窦超是调侃,沈子松是赞美,而骆向东,他只是满脸似笑非笑,满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我,直把我盯得浑身发毛。
就在我快要坐不住想走的时候,窦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他不耐烦的说:“哎,要不你俩赶紧结婚得了?”
我顺势别开视线,看着窦超说:“我们才刚在一起多久?结婚还早着呢。”
虽说我跟骆向东终于还是苦尽甘来在一起了,但结婚是修成正果的事,说实话,我不敢想。普通家庭结个婚还得双方家长同意,我不确定骆向东的爸妈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,可我爸妈那头,我还没跟他们通气,不知道他们知晓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,总之前路依旧坎坷,我现在也是走一步看一步。
窦超问我:“你不想跟向东结婚?”
瞧他这话问的,我真想回他一句‘废话’。
可话到嘴边,我只能说:“我们还小嘛。”
窦超哭笑不得:“小?你二十四岁是不大,可向东都奔三了,马上三张的人,听起来多可怕?你们要是拖个三五年都不结婚,等到结婚再生孩子,他岂不是老来得子?”
听着窦超的话,这回轮到我哭笑不得。我真佩服他的思想,为什么总是这么刁钻?正常人根本就想不到。
我被窦超逼得渐渐不好回话,回浅了像是在应付,回深了又怕触碰到我们暂时不想碰的东西。终于,坐我旁边一直没开口的骆向东出了声,他看着窦超说:“你也二十九了,我也没见你正经找个女人谈恋爱准备成家,我们俩的事儿,你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。”
窦超回的理所当然:“爱情是什么?不过是一时间的荷尔蒙失调导致的精虫上脑,让你觉得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