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不让你哭着求我,我跟你一个姓!”
骆向东马上道:“行啊,这么多年打赌你就没赢过我。”
窦超说:“赶紧闪远点,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劝你们赶紧躲着,等小爷我出去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头就被沈子松用捅给扣上了。
骆向东跟沈子松笑的不行,我这会儿却是有点害怕,不由得拉着骆向东的手说:“你们这么坑超哥,他回头不得疯吗?”
骆向东说:“没事儿,他就没正常过,一年总有那么三百多天要疯的。”
我心想,他刚刚都指名道姓说要整我了,他们不怕我还怕呢好吧?
沈子松心更大,他笑着对我说:“走,咱们去玩别的,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儿。”
我跟着骆向东和沈子松迈步往前走,担惊受怕的一步三回头,生怕窦超突然间就出来了。
眼下天已经黑了,阳光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霓虹和拉起的灯光网。暖黄色和白色的灯泡照的海边犹如白昼,却比白昼多了几分虚幻和颓靡。
白天的海边是热闹而阳光的,而夜晚的海边则是醉酒笙歌和纸醉金迷。成年不断档的海边篝火晚会和各种类型的party,让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甚至是国外的陌生人聚在一起。
总有有钱人以各种噱头举办各种聚会,只要玩得high,酒随便喝,东西随便吃。
沈子松带我们走到一处人群最密集的地方,那里以一处架起的帐篷为中心,所有人肆意玩乐。等我们走过去之后,一个穿着沙滩裤和休闲t恤的年轻男人过来接应,笑着道:“二少,之前超哥让我们安排歌手唱歌,但临时档期没调好,我就私自决定给换了一帮会唱歌的嫩模,您看成吗?”
沈子松淡笑着回道:“你超哥还在沙子里面埋着呢,回头再说吧。”